反方向的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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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浮】截胡 上

*韩沉x罗浮生

*BA预警 非传统ABO

韩沉x罗浮生,许星程截胡了罗浮生,而韩沉截胡了段天婴的故事

这两天看许你心疼生哥加上想搞他的肾上腺素过激产物,天真单纯的人适合和天真单纯的在一起,生哥这样的只有经历过人生沉浮有阅历的人才能读懂,所以我决定让韩沉来搞生哥

现代背景,没有许你里的战争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不管,生哥这么可爱,为什么不宠他


东江城的人都知道,洪帮二当家罗浮生是个不折不扣的、彪悍到日天日地的Alpha,能扛能打、英俊潇洒的玉面阎罗,无数Omega和Beta的梦中情人,同时也是一个绝对不能招惹的对象。

东江城第二个绝对不能招惹的对象叫韩沉,一个比Alpha还要Alpha的Beta,东江城刑警大队的队长,冷酷干练,作风铁腕,身为Beta能够完全不受信息素的影响,也没有多少怜香惜玉的情怀,彪悍程度犹在罗浮生之上。

黑道少爷和刑警队长,职业注定了两个人会有所交集,按理来说应该注定会是个不死不休结局的两个人偏偏都在对对方的不屑和轻蔑中隐隐有点惺惺相惜的意思,据不知名小弟八卦传出,罗浮生曾亲言宣称韩沉是自己唯一看得上的对手,当然这样的话只能是在酒后,做不得真还是吐真言就看闻者怎么想了。

同样,在韩沉几次近乎算得上徇私一样双标地把荣幸地再进宫的罗少爷提前亲自打包拎出去而把他的纠纷对象留在局里接受教育之后,所谓“惺惺相惜”的说法似乎得到了两位当事人毫无抵抗姿态的默认,有好事者还就此发出了相当狗屁不通的感叹:这大概就是强者之间的友情。

对此,韩沉只想回答,去他妈的友情。

俗话说同性相斥异性相吸,以他韩沉这种比多数Alpha彪得多的程度,所有人自然都默认了他会找个同样的Beta或者不介意他第二性别的情投意合的Omega过日子,毕竟正常人谁都脑补不出韩沉和一个Alpha是怎么腻腻歪歪,像个娇羞的小妻子一样照顾人的一日三餐生活起居,贤惠的韩队?这简直就是个恐怖的鬼故事。

但是韩沉是什么人,他从来就不欣赏柔柔弱弱一步三摇仿佛碰一碰就要破碎的美丽,反而厌恶这样需要巨额的体贴和呵护才能生存下来的菟丝花,于是他真的别出心裁匪夷所思地看上了个Alpha,这个Alpha不指别人,专门代称洪二当家罗浮生。

韩沉第一次见到罗浮生其实比罗浮生自己以为的要早,那年罗浮生刚满十八,韩沉看到他的那一眼,他正抄起被遗忘在道边的酒瓶子三步并作两步,狠狠地给最后一个背对他仓皇逃跑的人的后脑勺开了个瓢,四下飞溅的玻璃花和着泡沫整个散在了墙壁上,滴滴答答地往下淌,在光照不到的角落里就像是血液滴落着拖拽成一条条长长的痕。

他向着地面啐了一口带着血丝的唾沫,乌黑的额发间深红近黑的液体粘腻地把发丝胡乱地糊在了额角,有一点击打时从别人身上飞出来的血花凝固在了他纤长的睫羽和线条分明的下颌边缘。相对于这张白皙的玉面,那点血迹不仅不显得血腥,反而透出一点残酷且凌厉的美来,衬得他细腻的皮肤质感如同温玉。

他周围一圈都是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喽啰,黑红色的血迹大块大块地沁在了地面上,罗浮生长长地喘出一口气,在为首的那人面前半蹲下,恍然不在意对方仇恨的眼神和仿佛随时要暴起捏断他喉咙的姿态。

生猛是生猛,太年轻了,这点戒心都没有。韩沉在心里这么想,但是下一秒他就被打了脸,伴随着一声亢长痛极的哀嚎罗浮生手中转了两个圈的蝴蝶刀被变掌为拳攥在手心里朝着手骨贯穿而过,直接把人钉在了地面上。

“老实交代是哪个内鬼走漏的消息,爷会考虑给你们个痛快。”

这样的话明显没能让几个看不清状况的喽啰认清自己现下的弱势,反而让他们以为罗浮生不敢动手杀人而更加张狂地向他满嘴喷着污言秽语,罗浮生不甚在意地笑了笑,银亮冰冷的金属在白皙的指尖上下翻飞旋转,每一次都以惊险的角度近在咫尺地擦过皮肤,像是随时会把他的手指也一起削掉。

但这样的事并没有发生,因为它们被罗浮生用天真得几近残忍的笑容和平淡得完全不期待得到什么回答的语气一边把玩着一边一刀一刀分毫不差地穿透了掌骨、腕骨和尺骨,插进地面发出轻微的嚓声。

“我呢,没上过什么学,我只知道往哪里下刀最疼,但是死不死人我可就不保证了。”

被他连着半点喘息机会也不给就往骨头上最痛的地方捅了几刀的喽啰早已没了哀嚎的力气,气若游丝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音节:“别……我说、我说。”

血雾蒙在他的眼前,好像古早的书籍中插画上被缚的神灵,散发着极致颓败的瑰丽。罗浮生冷冽肃杀的眼神让韩沉想起了雪域上的孤狼,那是凶戾的猎手的眼神,从那时起他就知道,罗浮生不只是单纯的嚣张霸道而已,他聪明、隐忍,而且比谁都锐利锋芒,一旦被他抓住弱点,就是一击致命。

罗浮生叉着腰带着轻蔑的冷笑站起来,后背的蝴蝶骨像是要穿透皮肉衣料的束缚刺出来,威胁的话语被他不自觉地刻意拖长了一点尾音。他音色甚好,低笑时像是竖琴挑起的弦轻轻鼓动耳膜带来一点酥骨的麻痒,但却没多少人会在意他这样漫不经心风轻云淡的口吻是用怎样惊心动魄的声色述说杀戮,毕竟能听到罗浮生这样说话的人要么已经听不到了,要么就在奔往听不到的路上。

然而被美色所惑的韩沉当时心里想的却是,狠辣是够狠辣,但莫名地透出点奶味,听着总像是个强装成年人样子的小孩,奶凶奶凶的。

直到这个时候罗浮生才发现有个人站在远处的尽头安静地仿佛看戏一样地欣赏完了这场闹剧,他别过头,吊着那双泛情的桃花眼朝韩沉投过来一个锐利的眼神,用刀子一片一片往下剐着肉的程度,如果眼睛能杀人韩沉大概早就被他用目光剁了个千八百遍,可惜吓得住别人吓不了韩沉,他只得到了对方一个“请自便”的手势,连脸都没有看清楚。

后来再见到罗浮生,就是在他成年后刚分化完不久,小祖宗毫不顾忌地把一双穿着马丁靴的长腿架在了审讯室的桌面上,上边还坠着花哨的流苏和银质的链子,整个人窝在椅子里缩成懒洋洋的一团。他刚分化完不久,许是因为没有人教导,还不懂得怎么收敛自己的信息素,又刚刚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斗殴,绕是韩沉身为对信息素不那么敏感的Beta,走进来的那一刻也差点被满屋子的香气顶了个跟头。

和他本身极强的攻击性不同,他的信息素并不具备什么侵略性,是黑雪松干净纯粹的气味,相当清冽,还夹杂着些杜松的凉爽清新,木质的香味里总有些若有若无的甜,闻着叫人莫名地心安,偏偏这样的气味是在罗浮生身上,平白多出几分温柔。韩沉总觉得罗浮生闻起来应该是浓烈的酒和烟草,或者火药和硝烟,是锋芒毕露的样子,让人直观地联想到他本人。

罗浮生朝他抬了抬下巴,窝在椅子里的姿态像只风华绝代的艳后猫。他嘴里叼着只燃了一半的烟,一点火红明灭,灰白的烟气盘旋上升,他透过它们用一双乌突突的眼仁审视着韩沉,像是水银中间的一丸乌墨,寒气森森,殷红的唇色被衬成了朵杀气腾腾的罂粟花。

“我没兴趣,也不想配合你们的审讯,再过半小时会有人过来保我,不觉得自问自答太尴尬就随便你呆着。”活脱脱是个在自己地盘上横行霸道肆无忌惮的祖宗。

韩沉笑了。

他坐直了,用指关节敲了敲桌面,带着逗弄猫儿的情绪,声音里都不自觉地多出一分宠溺的意味:“我知道你是谁,所以也不是为了审讯来的,提醒你一件事,收一收你的信息素,如果你不想走出门就被一群被动进入发情期的Omega撵着追出三里地的话。”

“我知道怎么控制,就是懒得而已,怎么了?反正你是个Beta,又没有感觉。”

“不是懒,是不会吧。”

罗浮生没料到他会这么直截了当,惊讶之余心生羞赧,耳根都有点泛红,本能地瞪着韩沉:“你凭什么说我不会?”

韩沉没回答,他选择直接的对视,只持续了不到十秒钟罗浮生就败下阵来,他受不了韩沉盯着他的目光,里边全是了然的笃定,好像要穿过他的脸轻易看透他,再深入一些,就会窥及不能言明的秘密。

“好了韩大队长,我真的不会,你赢了,行了吧?”

后来韩沉拿这件事笑话了罗浮生很多次,堂堂洪帮二当家,一个纯度百分百的Alpha,学会如何控制信息素居然是由一个Beta口头教授的,这听起来无异于天方夜谭。罗浮生就瞪他,扑过来咬着他后颈的那块皮肤用牙齿恶狠狠地碾磨。韩沉是个Beta,这种Alpha注入信息素的行为对他来说除了被咬一口之外没有任何意义,但他很喜欢罗浮生这种幼稚的宣示主权一样的举动,并且对此永远抱以纵容的态度。

那天晚上罗浮生与其说是被洪帮的人保出去,倒不如说是被韩沉打包送出去的,守在审讯室外严阵以待以防罗浮生突然暴起危害他们韩队的生命安全的下属们摸着站麻了的脚龇牙咧嘴,隔着一扇形同虚设的门感受到被引导着终于渐渐消失的压迫感极强让人喘不过气的Alpha信息素,愣是没猜到里边是个什么神奇的剧情。

直到洪帮的律师赶来保释罗浮生,而韩沉一反常态亲自把罗浮生交到洪帮的人手上,末了还带着饶有兴味的表情摸着自己的下巴一脸的若有所思,那上边还有冒出点头的微青胡茬,琢磨不出之前发生了什么的下属们最后一厢情愿地断定,虽然罗浮生彪,但是他没彪过韩队,所以他输了。

于是几年以后当罗浮生每次来到这里,不仅不慌不忙还反客为主地窝在韩队的办公室沙发上颐指气使地把人支使得团团转,那个谁你去给我泡杯咖啡那个谁我要吃生煎的时候,下属们这才悟了,他俩根本就不是针尖对麦芒,整个一王八对绿豆,但依旧猜不出他们是怎么瞒天过海暗度陈仓的。

呵,男人。呵,韩队。

十八岁的罗浮生,和二十三岁的罗浮生相比并没有什么差别,时间根本磨不平他身上的棱角。他美得张扬而放肆,清凌凌的眼睛看着总像个小少年,甚至还带着两分天真,纯洁中混杂着腐化堕落的放浪,混合成了一种十分特殊的他独有的魅力。

罗浮生有着远比Omega还要迤逦的容貌,却委实是碰不得,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就算勉强把他比作花,这朵花的刺也未免太长太尖利太密集了一点,还没等碰到大概就已经给这满身的刺扎出了一身的血窟窿。

但是韩沉不在意,他所能看到的罗浮生一直和旁人眼中的不太一样,有人见过他张扬地驾着重型摩托飞驰在街头风驰电掣,有人见过他和人对打拳拳到肉招招狠戾半点不留情,也有人见过他在宴会上穿梭人群行云流水熠熠生辉得像颗引人注目的璀璨明珠,却只有他见过罗浮生最不为人知的样子,不是霸道的狂妄的,不是自信的绅士的,只是纯然的感伤和孤寂,那双多情的桃花眼里盈着一抹极淡的清郁,离得很近,却看不真切。

这个人,无非是太重感情,学不会自私,在意着谁就掏心掏肺地对人好,也全然顾不上值不值得。

在罗浮生人生的前十八年,没有人明白,但是第十八年的末尾他遇到了韩沉,韩沉只需一眼就尽数看透,所以韩沉自作主张地决定,既然罗浮生总把自己看得太轻,把旁人看得太重,那么天平的这一边就由他加重筹码,往后就让他来护着他。

决定是一码事,但是罗浮生配不配合,就又是另一码事了。变故的发生让韩沉都猝不及防,他只是外出公干了两个月,回来就发现自己花了五年都没揽到手里的花似乎看上了个相当普通的Beta姑娘。

还没等韩沉痛心自家的白菜什么眼神这都要上赶着被拱,他就进而得知罗浮生被人截了胡,最近好像正沉溺在失恋的悲伤中不可自拔,他干脆利落地直奔美高美,准备把人拎回来。

韩沉找到罗浮生的时候,罗浮生正窝在总统套房大厅里的长沙发上,房间里的空调温度调得很低,他就裹着件单薄的衬衫,一只脚上的袜子不知道蹬到哪里去了,灰色的棉袜和因为姿势上缩的裤脚中间刺眼的雪白,小块嶙峋的骨头,暖色灯光下细腻光滑。

灯开得很亮,连带着罗浮生手里细脚伶仃晶莹剔透的高脚杯都反着光,里边半杯深红色的酒液散发着澄净的葡萄香气,他闭着眼睛,异常安静,像是被酒精麻醉了彻底。

“罗浮生?”韩沉小心摇了摇他,罗浮生有点不耐地想要挥开这个打扰他的人,酒杯脱手,红酒全都打翻在了身上,濡湿了一大片衣料透出底下的肉色,领口下边深陷的锁骨也盈进了一小片,红色的酒液衬着苍白的皮肤,有种莫名的妖异美感。

罗浮生终于有了一点反应,他低阖的眼睛睁开了一半,里边露出一点黑漆漆的瞳仁,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打下一片灰淡阴影。他努力地把视线往上抬了抬,睫毛也跟着扇动,盯着韩沉看了足足半分钟,茫然地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单音节:“……啊?”

他说话的时候嘴微微张开了,柔软的舌头就抵在雪白的牙齿边,因为喝了酒,一贯苍白的皮肤也染上了淡淡的红。

醉了,醉得还挺彻底的。

在这么近距离的情况下遭受了一波美颜攻击,韩沉在心里毫无反抗之力地举了白旗,那点小九九又不甘地冒了出来。

他心怀鬼胎已久,眼下也是个很好的机会,很适合打破僵局,推进关系。

可他不确定罗浮生愿不愿意接受,虽然他和罗浮生看上的那个姑娘一样是个Beta,但他并不想被他征服,相反,他想征服他,这确实太越界了。

韩沉深深吸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决定暂时先放过罗浮生这一次。

但罗浮生到底是罗浮生,踩到别人爆点和底线的本事非同凡响,韩沉僵直着身体看他拉着自己诉说着青涩的喜欢,字字句句都是在提到另一个名字。

舍不得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却也忍不住冒着泡泡翻涌上来的妒忌,黑色的漩涡在胸口起了又平平了又起,汹涌澎湃地鼓噪叫嚣。

抱紧他,折下他的翅膀把他牢牢地禁锢在自己怀里,不让别人碰触,不让他的视线落在任何人身上,只能对我笑,对我说话,只能看着我,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语言根本是多余的,他拽住罗浮生的衣领,狠狠吻上他沾满酒香的唇瓣,红酒醇厚的香气从他唇齿之间慢慢渗透过来,刚刚平复下去的心情又变得热起来。

他想用实际行动告诉罗浮生,他不介意暴露给他看,包括他对他近乎发了狂的喜欢和渴望占有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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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轮破车在下,目前难产了正在憋,先说明一下这不是强制爱,是双向暗恋

生哥对韩神不是没有感觉,韩神是细水长流的陪伴,而段天婴是惊鸿一瞥的心动

看许你的时候一直觉得生哥委屈巴巴的可爱又可怜,他真的是个单纯地对人掏心掏肺的傻孩子,连对象都不挑一下,真的是要把我气死了,于是认真地想了很久决定让韩神来宠他

生哥的信息素是祖玛珑很有名的一款香水黑雪松和杜松的味道,有点高冷也有点香甜,作为男香使用的话是很深邃性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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